手上的血，也确实是让他害怕了。

“你做了什么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无缘无故，他怎么可能会和珍妮一起流鼻血呢？

澹台景肃只觉得身体虚软，他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之后，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上。

可他却看到，珍妮除了鼻孔流血之外，眼睛也开始流出少许血液。

同时，澹台景肃感觉自己眼睛略有些模糊，他内心极度恐惧，伸手摸了摸眼睛处，再一看手上全是血。

他恍然大悟的看向珍妮，指着她质问道：“这是什么？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
珍妮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，像是地狱之中的恶魔一样盯着澹台景肃。

和澹台景肃的慌张恐惧不同，她整个人面带微笑，诡异的淡定。

她似乎在狠狠地欣赏眼前自己的得意之作一样。

珍妮越淡定，澹台景肃越是慌乱害怕。

眼睛略感模糊之后，嘴巴里也涌上一抹腥甜，接着，耳朵也觉得不舒服。

眼、耳、口、鼻全都有鲜血流出，澹台景肃自己能摸到自己七孔流血，也能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珍妮七孔流血。

就是既能感觉到，也有对照可以看见，这种感觉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
澹台景肃无力的抬起手指着珍妮：“你……下毒……你是不是、下毒了？”

珍妮轻启唇瓣，幽幽说出两个字：“吻别。”

澹台景肃慌了，房间外面，还有他的人，他挣扎着用尽全力，想要大声喊起来：“9……”

喉咙上才溢出一个音节，下一秒就发不出声音了。

澹台景肃伸手捏着自己喉咙，他已经失去了声音。

而珍妮却也在最后一刻发出低低的声音：“艾玛。”

房间门立马被打开，艾玛快步朝着珍妮走了过来。

接着，艾玛掏出一个小瓶，打开盖子后递给了珍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