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，小年甜甜的声音，传了进来：“大哥哥，年年可以兑换奖励了嘛？”

张跃马上抬头，看向自己的导师，郑教授。

听到电话里软乎乎的小姑娘的声音，郑教授已经眉开眼笑了：“当然！你就是年年同学吧，我是郑教授，这样吧，兑换奖励的事情不急，年年同学要是方便的话，能否让我跟你的母亲通个电话？”

电话那头的小年已经满脸疑惑了。

什么奖励，还要跟自己的妈咪通过电话才能领取呀。

她不就是想兑换奖品嘛，怎么这么难呀。

小年沉默了一小会儿，闷闷不乐回答：“要不算了叭，奖励年年不要了，大哥哥再见。”

听到她要挂电话。

电话对面的一群教授们彻底急了：“等等等等！小同学，你误会了，我们不是坏人！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说，什么奖励，我们都答应你！”

小年想要挂断电话的小手，犹豫了，她试探：“真哒？”

“真的真的！我发誓！”

“小同学，我们现在就聊奖励！你尽管说！”

一句话，就让对面一群物理界的知名教授们为她发誓，小年此刻还不知道，如果那群物理系的学生们知道，要有多少人破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