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凡忍着怒意，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“正好，一起。”

几个男人说着便簇拥着高凡一起出去。

高凡摇摇手，“不用那么麻烦，上个洗手间还这么多人，现在每天在公司里都一大帮人跟在我身后，大家都是老同学，不用那么见外。”

话虽这么说，可是高凡的脸上却带着笑意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。

几个男人跟着出去，连连点头，“大家都是同学，高总别客气。”

等到他们走了，白一冉才起身，“我也得去洗洗手，还要杀毒！”

“我陪你。”

洗手间里，男人们上完厕所，便走到一边抽烟消消酒气。

高凡抽着烟，站在人群的面前，“小张，你最近是做什么生意？”

被叫到的男人立刻殷勤地说道，“嗐，哪是什么生意啊，就是搞了一个小买卖，每天早出晚归的，赚点小钱。”

“其实啊，你们没有发现，这996的工作，是大家的福气，可不是谁都能体验到996的乐趣。你看看那些初入社会的人，朝九晚五的，能赚到大钱吗？我手下的人，个个都是896，他们还嫌时间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