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布莱狄,我肯定等不到苏缈来就死了。”他被按在谭濯的胸膛,声音发闷,“我一点伤都没有,可是布莱狄他…”

谭濯轻抚着他背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白团子见肖泽筵这么伤心,顿时急了,“本王子还没死呢,你哭什么。”

“谭老板你也真是的,他都哭了,你就不能亲他吗?”

“堵住他的哭声。并恶狠狠的告诉他只能在床上哭。”

“苏缈看的那些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,你学着点啊。”

谭濯没能让肖泽筵止住哭声,布莱狄的叫声却成功让他的哭声停止了。

他抽噎了下,垂头看白团子,“你也难过了是不是。”

布莱狄摇头。

并不难过,我只是觉得你的哭声很难听。并且有一种你在给我哭丧的感觉。

谭濯抽了张指尖,擦拭他脸上的湿润,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
“嗯。”肖泽筵拿走他手里的纸,自己擦拭。

谭濯:“我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你会觉得这只狗是布莱狄的后代呢?”

“苏缈说的。”肖泽筵答。

谭濯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是在忽悠你。”

“且不说布莱狄他到底是不是神兽,就算他真的是神兽,但公的能生崽吗?”

“还是临死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