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也是一身月白色西装，跟倪星子那套是故意搭的。

而倪星子漂亮纤细的手指还搭在他臂弯上，她轻轻歪着头，看苏乔的目光像是打量：“这位小姐，你又是谁？我跟沈先生交朋友，为什么要经过你同意？”

苏乔都没正眼看她，只轻吸了口气，忍耐着脾气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沈修瑾。

“阿瑾……”她说，“不管你想做什么，别闹了。到此为止，我就原谅你。”

苏乔竭力让自己口吻听上去，温和一些，她把今天发生的事，都是一场可以随时盖过去的玩笑。

包括沈修瑾让人给她送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。

可沈修瑾显然没有顺着台阶下的意思。

他停在原地，淡淡睨着她，忽然凉笑了一声，终于开了金口：“苏小姐，离婚协议你已经收到了。死缠烂打只会让我更厌恶你。”

离……离婚协议？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