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祈年?”陆清清觉得虽然只是个称呼,但这样叫让她感觉怪怪的,她有点叫不出口。

“我……好像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。”

傅祈年微微一愣,脸上划过一抹失落。“对不起,是我唐突了。”

傅祈年转身离开,陆清清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。

次日上午,傅祈年带着陆清清来找血液内科的专家,爱德华教授,他是这个领域的权威。

爱德华跟傅祈年的父亲是好朋友,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人。

之前一直听傅祈年说不打算结婚,他也以为这孩子已经做好独身准备了。

可今天他见傅祈年带一个女孩子来看病,全程呵护备至,特别是那个女孩子还怀了孕。

这不得不让他以为,陆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傅祈年的。

爱德华说要先给陆清清做个全面的检查,然后才能确定治疗方案,但这个过程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,

小舅舅卿文渊说下周他刚好在纽约有个重要的画展,他必须去参加。

傅祈年让他放心把陆清清交给他,他一定能照顾好她。

从医院回到家,傅祈年就跟盛明羲请了一周的假。

对傅祈年来说,现在没有什么比陆清清的眼睛更重要的事了。

这下让盛明羲更加疑惑了,到底是什么女人,能让从来不歇假的傅祈年为她请了一周的假。

小舅舅从医院回来就走了。

&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陆清清因为明天安排了检查,所以傅祈年让她早早就睡了。

半夜,波士顿刮起了台风,有一种一夜入冬的感觉,陆清清是被冻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