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的树叶绿了黄，山路在大雨后变得泥泞不堪，如今又被皑皑白雪覆盖。

烈日高悬，杨凡盘膝而坐，心如止水，感应天地灵气，吸纳净化。

大雪纷飞，杨凡与慕容清风在山谷间，身影交错，鬼链与九龙三尖枪与清风碧光剑碰撞出不知道多少次火花。

“就这？杨凡，你太弱了！”

杨凡爬起身，再次冲了过去，“少废话，再来！”

夜幕降临，两个身影并排躺在巨石上，仰望星空。

“以前我儿子就喜欢看着星星，他要我给他把星星摘下来。”

“你这是占我便宜吗？”

“我儿子如果没有被他们炼化，现在应该跟你差不多大。”慕容清风平静的说道。

沉默许久。

“你想他们吗？”

“想，但不敢多想。”

杨凡久久接不上话。

许久，杨凡叹了一口气，“皇子，如果让你回到过去，你还会带领人们对抗新法吗？”

沉默片刻，慕容清风说道，“会。”

“还会？”

慕容清风双手枕在头下，望着星空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没办法，有的事情你就算知道结果很残忍，但你还是一定会去做。”

“不管这个世道怎么变，总有一些人不愿意随波逐流，他们只会遵从内心的声音。”说着，慕容清风侧过头看向杨凡，“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？”

“明明有着最顶级的天赋，却放弃更快捷的途径，你不就是在坚守内心的声音吗？”

“黑暗降临的时候，我们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，但他们的声音再大，也盖不过你心底的声音。”

“有人说核心精神力是修炼者最薄弱的地方，但我却认为，也许我们都错了，核心精神力才是我们最强的手段，只有它可以对抗黑暗！”

杨凡看了皇子一眼，随后转过头看向星空。

核心精神力并不是最弱的，而是最强的……这个观点，他还是第一次听说，但莫名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转眼间，杨凡与慕容清风已经到了雪国边境。

这一日，经过一年半的修炼，杨凡终于突破了二重四层。

杨凡看了一眼自己的属性。

【当前破界者等级，二重四层（炼气四层）。自测数据，数值较大，只保留百位数值。力量，9100，速度，7200，体质，8200，魂力，22000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