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，又渐渐的弥漫着一份苦涩。

或许，他终究是不该问这个问题，不该打破现有的平衡。

“好了，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，你先睡吧，我去洗漱一下。”他道，转身打算走去浴室。

只是他的脚步才迈了一步，她却倏然地拉住了他的手，“等等！”

他的身子一僵，脚步随之停住了。

手心中传来着她的温度，她的声音，又像是燃起了他的眸中希望。

“叶闻铭，我也想从今以后，都一直和你在一起。”卓芊芸道。

叶闻铭转头看向着她，“你想清楚了？”

“嗯，我想清楚了。”她抬起头，迎向着他的目光，“曾经，我放弃过你，想过很多不和你在一起的理由，甚至觉得，一直这样纠缠下去，永远都不会有一个结果。可是现在，我的想法变了。”

深吸一口气，她继续道，“我想，也许是可可和顾厉臣的经历吧，让我开始觉得，原来爱着的那个人，还活在这个世上，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。可可死里逃生，活了下来，可是对顾厉臣而言，又何尝不是他的死里逃生呢？若是可可真的死了的话，那么顾厉臣也只会活得生不如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