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可可这才想起这里是女性洗手间。

然后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顾厉臣的身子僵了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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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人出了洗手间的时候，顾厉臣已经是满脸通红了。

钟可可很少有见到他的脸红成这样的，一时之间，倒是颇为新奇的盯着他的脸一个劲儿地看了。

“别看了。”顾厉臣有些尴尬的道，生平第一次闯进了女性洗手间，差点就要被当成变态了。

以前从没想到，自己会有那么尴尬狼狈的时候。

想想好像因为她，他经历过太多的第一次。

“其实……呃，这也算是人生的一次特殊经历吧。”她清了清喉咙，化解着他的尴尬。

“……”他有点无语，特殊的经历吗？他倒是宁可没有这特殊经历。

“而且你脸红的样子，其实也蛮好看的。”她继续再接再厉地安慰道。

他继续无语，不知道这会儿，自己该不该称赞一下她的安慰挺有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