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可可赶紧摇头，“没有，我没有喜欢别人！”

“包括那个严洛初吗？”顾厉臣道，“我知道，在大学期间，你曾经和他在一起过吧。”

钟可可贝齿微咬了一下唇瓣，这件事，在大学期间，并不是什么秘密，顾厉臣会知道，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

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。“既然你知道我曾经和他在一起过，那么也该知道，我大学时候所遭遇的校园欺凌，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吧。”

关于当年的事情，她除了曾经和心眠谈起过，便不曾再对别人谈过了。

而现在，面对着顾厉臣，她却忍不住地倾述了起来，“当年，我的确是很喜欢他，我以为我是个幸运的人，原本只以为那是一场暗恋，但是最后，却可以真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。可是最后，我才发现，他喜欢的人是另一个女人，而我，不过是他邀功的一件工具而已。”

这些事情，曾经她对心眠说起来的时候，只觉得是彻骨的痛。

可是现在，对着顾厉臣说的时候，那份痛好似已经消失了，剩下的只是一种可笑以及……庆幸的感觉。

可笑自己当年竟然会喜欢上严洛初这样的人，甚至还会去赌一把，赌严洛初对她有几分感情，赌那个男人不会当着众人的面，诋毁她，把她打落地狱中。

最后会赌输，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