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释渊垂头看着才刚到他胸口的小童，为了入御兽宗，她连头上标志性的发髻都拆了。只留下一头被雷电击过之后肆意卷起来的头发，被她随意地挽成了两个发髻，这样的装扮就更像小女童了。

他眉头微蹙，随手掐了个诀，原本贴在他身上的灵符全都凭空消失了。

秦姝一脸错愕地抬头看向了他。

“我灵符呢？”

她的眉头上皱成了一个川字，白皙的脸颊上隐隐还有些少女尚未褪去的婴儿肥，清透的眸子仿佛夏日里那一汪清泉，让人忍不住想一头扎进去。

谢释渊暗金的瞳孔逐渐缩成一条竖线，秦姝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攻击性。

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，跟他保持三尺的距离。

谢释渊的神色这才似乎松弛了下来，他看着秦姝淡定地问她：“若是本尊没有记错的话，这些防御灵符还是本尊给的吧？”

秦姝讪讪一笑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，对着他说道：“我这也是取之于民，用之于民嘛！”

话才刚说出口，她就一阵懊恼。

瞧瞧，她都在说什么鬼话？

谢释渊轻笑一声，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