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 影响写字(2 / 4)

作品:《暴君纳妃当日我孕吐了

傅景桁将手收紧,“好。谢谢。不送你了。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
文瑾便提起裙摆冲进了雨里,她板正的打着伞,哪怕身上早就淋湿,哪怕手颤抖到难抑,她也认真的打着伞,把背脊挺得直直的,余光里傅景桁冷静的立在廊下没有追来,他身边伴着他的皇后,又忍不住想了,我先和他在一起的,曾经只有我一个人,他曾说要娶我的,自己挺滑稽,爱想些有的没的,陈芝麻烂谷子,他八岁时说的,他二十六七了,多少年前了,她还记得。

傅景桁抬起手朝着文瑾去的方向虚空里伸了伸,还是放下了,别开了眼不再看她在雨里的身影,彻底将他的乖乖冷落。

总归她下雨有伞,回中宫的路她也熟悉,他不送也没有什么,她那么坚强倔强。

夜里暗,文瑾深一脚浅一脚,过了拐弯处,一下就踩空从楼梯上栽了下去,狼狈的滚了几节台阶,天旋地转了一阵子,她才站起身来,疼意缓缓袭来,手被磨破了皮,小脸也蹭破了皮,手腕许是断了,一动就出了满身冷汗。

文瑾见傅景桁并没有跟来,她仍在希冀他跟来,把她扶起来,说乖乖我在,不说漓山没有关系,可他没有,他习惯了她贴上去,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下沉,死掉。

她心里不受控制的不住在唤着他的名字。

傅景桁,傅景桁,傅景桁...

文瑾没有哭,手腕断了不是很疼,没有流产疼,也没有他因为愧疚与责任娶她疼,更没有他那句对端木好奇过疼。

这不是他第一次选择留在西宫身边而放弃她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她本以为上回把张院判给西宫是他最后一次放弃她。原来不是。

文瑾坐在石阶上,自己帮自己揉了揉手腕,自己心疼自己来的往往实际些,她吹了吹痛处,感觉真的好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