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瑾点了点头,缝合过程终于在皇帝陪聊、老莫讲笑话以及麻药的作用下完成了。

文瑾多日来担惊受怕又饱受疼痛折磨,伤口缝合好的时候,文瑾已经靠在傅景桁肩膀睡着了。

张亭荺开了温补不影响胎孩的药物叫人去煎服,他则拎着药箱退了出去,老莫热情的把他相送,贼兮兮问他,“你是不是心里有大秘密?有事就要说出来,憋着容易阳.痿。”

张亭荺心里一抽,忙说:“没有秘密呀。公公你想得太多。”

老莫十分失望,原来主儿没有怀孕,君上功夫欠些火候,兵部老王已经四胎了,这边媳妇儿却又快跑了,君上连丈母娘的认可都没拿到过,费劲死了,他说:“张亭荺,爬走吧。不送了。”

可把张亭荺说的一个趔趄,毛手毛脚作了个爬的动作,和老莫胡闹一二,最后塞给老莫二百两银票叫老莫放他一回。

老莫看在金钱份上就没有告御状,叫张亭荺背着药箱走了,真可惜清流没了,不然如此发财机会,清流也得二百两,谁叫清流丢下咱家就死了呢,少赚了二百两吧。

文瑾在睡梦里也不大安稳,手肘疼就侧着睡,蜷成一团,极度缺乏安全感,时不时也引发伤心事,傅景桁撕掉护身符说她碍事的画面成了梦靥,在梦里也难受的皱着眉心说,“大王...你为什么撕掉瑾儿送你的护身符...它可以保平安的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