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得你承认了对宝银。”傅景桁颔首,“清流尸首务必找见。清流与你我情同兄弟,此次为国捐躯,必须寻回故里厚葬。他家里家眷亲属也要妥善抚恤,他是独子,他爹娘那边要多多照顾。”

“弟已经安排蒋怀州假死,并给他定制面具,放出京去,他今晚会在林溪渡口等嫂嫂一起离开。”沈子书禀报着,“您真打算放她同蒋离开?”

“嗯。她说她不想和朕一起生活了,蒋是她心上人。她有自己的梦想,她不会愿意被朕养在外室没名没份的度日的。”傅景桁苦涩的笑了笑,“子书,为什么我和她终于还是走到势不两立的地步。为什么。朕便不能同喜欢的在一起吗。”

沈子书叹口气,大局如此,子书也不知如何相劝,只说:“感情也绝非一定要朝朝暮暮。分开各自安好,好过于在一起彼此两难。”

傅景桁学不会所谓的各自安好,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可以朝朝暮暮,更想不开为什么苏文瑾对他那么好却不是爱他。

文瑾沐浴后换了一身衣衫,换下来那身衣服在彩霞镇老宅草堆里翻的狼狈,她从中宫密箱里,由玉玺旁边取了凤印,玉玺皇帝在出圣旨的时候会用一下,凤印她在给宫妃发月奉开支的时候会用一下,把凤印拿出来,玉玺则孤零零的被她关在了密箱之中。

谁知去御书房能不能活着出来,文瑾把长林好好抱了一回,亲了不知几下,好似在宫里每一天都如履薄冰,单诀别场面已不知经历几回。

出门又落秋雨,院中秋海棠正开得势头正盛,雨打海棠,分外娇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