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昶心情大快,“你这个消息很好。赏你五百斤大元宝。若他出京,本王得安排刺客在他回京的必经之路迎接他回京啊。哈,小杂种一向心思缜密也有失算的一天?给爷这么一好机会。我老娘厉害啊,那双眼睛,马肚子底下的斑她都瞧得见。”

“要不人家是娄太后呢,夏太后都是她手下败将被吃死死的。必经之路就一条,京南大道啊。必须埋伏。属下今儿就派人去盯着。”范音说,呵,五百斤元宝,好多啊,文皇后经商有道,酒楼赚的真多,“上回他去冬园路上没杀死他,这回来个一箭穿心。”

“对,就是京南大道。回京必须走那条路。皇帝回京,爷我必须安排人亲迎啊。叫他死在宫门口才显得隆重。他偷偷出京,横死外面,老子非叫满朝文武去收尸的时候都知道他目中没有先皇,是个大逆子,活该暴毙!”

傅昶笑着用餐,“原想着苏文瑾那小贱人不见了影踪之后,皇帝这二年就为伊消得人憔悴,衣带渐宽终不悔,瘦的脱相,迟早就暴毙崩了。原本王想等二年给他发丧,谁料他自己就等不及要找死。怨谁呢?”

“能怨谁。自怨自艾呗。”犯音眉飞色舞。

“父皇最宠爱的孩儿本来就是本王,他娘生仨闺女才生的他,他娘生不出儿子,和老文厮混才弄出的他,我娘头一个就是儿子,我是我父皇的长子,虽是庶出,可我娘得宠啊。”傅昶得意极了,“他哪敢动老子,动老子一下,南藩大门开了,放大盈铁骑进来叫他内忧外患亡国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范音附和着,“他不敢妄动。偷偷练兵呢。他也怕大盈铁骑!”

“皇位也本就是本王的!他那个娘像狗一样跪求先皇一夜,先皇才驮小杂种看一晚上星星呢。而本王小时候,可是每天坐在父皇膝盖上被父皇手把手的教写字的,父皇的腿坐着舒服的厉害。小杂种只能躲在门外羡慕的看着本王呢。先皇还亲手喂本王喝水,剥橘子为本王呢。而傅景桁只有那可怜的唯一一次骑在父皇肩膀看星星可怜的回忆。”

“是啊爷。您才是大广黎国正主啊!您母亲才应该是母后皇太后,而不是什么圣母皇太后呢。他们母子不应该是这皇宫的主子,你们母子才是呢。先皇明明立您为储君的,娄太后也亲眼看见立诏书。怎生这正大光明匾后的诏书一出,是立他为储呢!他哪里配呢,就凭他长得比你俊美且学识渊博胸怀天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