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桁走到近处,倏地拉起她的手腕,用染血的手指自她手底夺过那琉璃胸针,愤怒捏在手底。

他狭眸似血逼视着她。

不可否认,这是文瑾第一次见识他的暴脾气,她怕得惊诧一声,眼眶红了几分,他可以轻易便将她撕碎。

然而,他纵然盛怒,也并没有打她,他的手被琉璃胸针割破,他愤怒将琉璃胸针摔落在地,琉璃四溅。

文瑾瑟缩地摒住了呼吸,叫道:“傅...”

只听傅景桁厉声道:“我就是不让你穿他买的衣服,就是不让你戴他赠的胸针!我将胸针摔了,你难受吗,哭给我看!”

文瑾方才一时气不过,第一次违逆了他的意思,如今这个结果她不知如何收拾,她身子也忍不住剧烈颤抖,“傅...冷静下来...我害怕你这样子...”

“你不是去找他了吗?不是要和他在朕的马车上做吗?去啊!你滚啊!你回来做什么!”

傅景桁紧攥的拳头倏地落在文瑾脸侧的墙壁上,发出碰的一声。

掌风将文瑾的发丝轻轻浮动,她怕了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她在自己意识到的时候,扑进了他冰凉的怀里,伸出自己细弱的手臂紧紧拥住他的紧实的窄腰。

傅景桁冷然立着,并不拥她,他粗重的呼吸在她项顶落下点点凉意。

“我不滚…我哪里都不去。我不滚...”文瑾死死的拥住他的腰身。

傅景桁身子绷住,感受着她温软的身子,他心底如有什么开始融化,颇久,冷冷道:“放开朕。朕觉得你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