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甄是我的希望,是我家的希望。蒋,我希望玉甄成才,考进太学院去,让老薛,苏太傅刮目相看,给我们姐弟仨争一口气的。”文瑾眼眶红红的,“我们起早贪黑备考了四五个月了,他才八岁,就已经坐在小桌前稳稳当当的像座小山,非常努力。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,不然他不会临时出走的。”

“瑾儿,稳住。不会出问题的。相信玉甄,相信你自己。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。你们做了充足的准备,你悉心教导他,他也愿意进步,一定可以抓住机会。”蒋怀州说着,便点了一个保镖让其跟在文瑾身边,他自己带了几个人,四下里去找玉甄。

文瑾拿钥匙打开了连接薛府后院的角门,一脚踏了进去,问道:“薛大人,二夫人,你们在吗?”

其时,娄淑彩正拉着薛玉林给薛邝背唐代著名诗人杜甫的《春望》,孩子正背道: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。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...”

背得还算流利,薛邝颇为欣慰地点着头,虽然只是一首简单的唐诗,但是比上回在国子监尿裤以及和淑彩表演打架好多了,虽比不上玉甄将孙子兵法倒背如流,但是也算是有进步了。他听见文瑾叫他,心中一动,“在呢。大姑娘。花厅里,你进来吧。”

娄淑彩小声抱怨,“老爷,孩子诗还没背完呢。老爷听见大姑娘声音,就迷糊了。连儿子背诗也给打断了!这可是著名诗人王维的春望。家国情怀,特别有觉悟,玉林多棒啊!老爷偏偏终日里在墙根偷听玉甄那伙夫的野种念书!”

“是杜甫!不是王维!”薛邝纠正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