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很难怀上。”傅景桁揉了揉眉骨,“这回你说她胎生异位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下臣的话或许不中听,但是却是事实,瑾主儿这次两个胎婴坐胎靠胞宫下面,孩子月份长大了,或许会有把胞宫撑裂的风险,到时极可能是子留母亡。所以,这回您虽失去一双龙凤,却保住了瑾主儿的性命呢。有得有失。”张亭荺说着,“当然,龙子龙女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把避子药给朕开上吧。怀孕太伤身了。”傅景桁吩咐着,顿了顿,“孩子娘更重要。孩子谁都可以给朕生。文瑾只有一个。”

张亭荺开了药,“避子药通常是宫妃使用,每日服用才能达到避孕效果。长期使用对身体有害。您是否让瑾主儿吃避子药?毕竟龙体事关国家社稷...”

“朕用就好了。她的身体就不是身体了吗!她死了朕怕是也活不长!”傅景桁拿起张亭荺开的药丸用茶服下,交代张亭荺,“以后你驻守中宫照顾她和长林吧。张亭荺,把她医好,朕不让她死掉的。起码不要死在朕前面,朕承受不住给她办葬礼。”

张亭荺猛地一震,竟从素来沉着的君上眼底看见了莫大的无助和恐慌。

傅景桁将失去一双龙凤归咎于西宫,他一边和西宫面上保持着基本的夫妻之礼节,一边内心里对其人品极度质疑和不满,曾经西宫威胁碎玉阁吴馨帮助她杀掉文瑾的小狗儿,次事令傅景桁对西宫为人嗤之以鼻,认为其虚伪至极,有失圣女之德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