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瑾于是吃了粥开始写状子,一发不可收拾,用娟秀的小字写了十页还觉得不够,娄淑彩简直罄竹难书。

傅景桁说,“你什么时候写写朕的罪状。有空了写一下好不好。居然嫉妒你二娘,被你写了十页还多。”

“你岳母。”文瑾说,“我要告她。你会阻止大理寺查她吗?毕竟皇帝岳母偷人、杀人是极大的丑闻。我和你对抗,你会愤怒阻止我吗。”

傅一怔,薛凝的生母娄氏,她没说错辈分,他许久没有说话,娄正业是开国元勋,驱逐文广出京那回帮了他,文瑾要动娄正业的女儿,他认为此时时机不到,傅昶也在伺机作乱,清了傅昶再动二房会更是好时机,但文瑾显然不愿意等了,已经等太久了,见她逐渐失落,他及时不叫她绝望:“我想想。”

“好。”文瑾总算没有失去希望。

傅景桁又幽幽道:“娄淑彩哪里是最大的丑闻。你哪里知道最大丑闻是什么。”

文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好像他掌握了什么更大的丑闻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