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一放是什么意思?”

文瑾小心翼翼地靠近他,把小窗关了起来为他遮去雨水,她小产后抑郁,心病未除,非常敏感,她已经意识到傅景桁在疏远她,而她此时最需要丈夫的陪伴,她明白自己不应该苛求他每天都陪在她身边,可是过去一个多月他每天都在,她习惯了有他,没有他在,她和她的小枕头显得特别无助。

“是不是我这个月生病,你照顾我,累了?大王,我身体都好了,往后我自己照顾自己就可以了,我自己叠衣服,自己洗澡,吃饭,不会再麻烦你事事照顾我了。”

“放一放就是朕所有身家可以给你。朕会给你母亲送字画,给奶奶送面鱼鱼,也会陪你去见家长、提亲、把你明媒正娶,告诉你爹、娘、祖母,你是朕的女人,长林是朕的儿子。却不能和你继续过夫妻生活了。”傅景桁将国库钥匙及他的宅契地契从桌面推到文瑾跟前,“乖,你小时候家庭不幸,朕也不幸,往后不让你吃苦了,会给你和长林最优渥的生活。”

“我不要钱银和宅契,也不要最优渥的生活。傅,我要和你有说有笑好好的。”

文瑾用了多年,终于等来了他要陪她回家见爹娘,并将她明媒正娶,但心里有隔阂滋味却苦涩,她是女人,丈夫不再碰她,于她来说是种难以启齿的冷落,“你怪我,对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