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朕在书房谈事,没去锦华宫,子书,老莫是证人。”解释逐渐上瘾,与她调笑,“君未上西宫。君思念凤栖殿雨后石榴花,还有小厨房的烟火气。”

“我如果没送折子过去小佛堂打断你和西宫呢,会去吗?但去也应该,她是你的妻子,你不需要解释,你需要尽丈夫的义务。常在不该过问帝后的私隐。”

“不必说假设的话。你出现了也打断了。她先抱上来的,不是朕先抱的她。觉得她为两广祈福做的不错,但没想和她脱光了钻被褥,两码事。显然,朕不是她称职的丈夫。”

文瑾别开眼睛,“你好奇过。”

“曾经的确对她好奇过,各方面她都表现挺完美。宫里的女人什么样朕都清楚的。说完全不观察也不现实。不可能随便收女人进宫来的。有用才收!她最有用。薛凝第二。只有你不是因为有用才留着。”

傅景桁说的非常直白,坏的坦荡,暂时没提端木馥实际人品的事。

他们撕破了脸,她第一次被他亲口说出定位,他觉得她对他没用,但念在旧情留着。文瑾的理解不知是否有误。

“哦。她完美。”文瑾心窝子直疼,“好。我最没用。”

“不要曲解我的意思。好好说话!”傅有些无奈,“你是特别的存在,我只是表达并非利益牵扯才和你好。”

文瑾被训斥的微微作颤,想起自己有他赐的免死金牌来了,有恃无恐,“我没有曲解你!因为没用,不能带来政治裨益,才特别容易被放弃。请你不要继续夸奖她,贬低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