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嬷眼眶一酸,忙道:“怎么了孩子?出什么事了?”

“瑾儿在沈府吗?”傅问,“她和你在一起对不对。”

“没有啊。听子书说瑾丫头跟你在冬园啊。瑾儿不见了?”阿嬷也跟着着急,素日子书会和母亲禀报文瑾和皇帝的细项,“她怀着身孕,能去哪里呢。”

傅景桁没有回答阿嬷,他离开沈府,去了苏府,苏太傅的随侍过来应门,见是朝里老一,噗通跪地磕头叫万岁爷,“老太傅出远门十日,还得三日才回。”

傅景桁问:“他外孙女可有过来给外婆请安?”

“小的回您的话。”随侍说:“瑾儿小姐并未过来。数月未来了。”

傅景桁后去了断桥胡同,叩响民宅大门,刘宅。真的,人君架子全无,他只是想找到文瑾,他叨扰着她的亲属,朋友,相熟的人。

此时是大理寺司狱的刘虎,及多家酒楼的二把手康蕊黎来开门,见门外是坐龙椅那位,忙跪下叫:“君上。”

“请起。”傅景桁往刘宅内里看,文瑾曾流落民间时在刘宅住过数月,他没见异动,不同妇人言语,单问她丈夫,“刘司狱,文瑾可有过来借住?”

刘虎摇头,“今儿除了圣驾您,没人过寒舍来做客呢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