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景桁,我愿意一度为了你付出生命。为什么你要一再骗我,伤害我!”文瑾质问,“为什么你…不能善待我呢。相公,你不是我相公吗!你怎么可能同旁的女人那样讲我呢!我头一个男人不是你吗!”

傅景桁不言。

“你不是说回来好好照顾我,你不是说回来带我回家见阿娘的吗?你不是说要提亲的吗?你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到白发苍苍的吗。”

文瑾崩溃了,她受不了了,他伤害她太多次了,为什么他这样残忍。

“我是什么啊!我是你的什么…”

“你别这么急躁!跟我回龙寝慢慢说。首先你是我的妻子。只差婚礼。”傅景桁沉声道,“再有,你是我的护身符。你是薛相的女儿,苏太傅的外孙女。你是助我坐稳江山的百姓爱戴的贤后。”

文瑾心被撕碎了,“你太现实了…我承受不住了。傅景桁…你太狠心了。”

“瑾…”告诉你朕百毒攻心且即将被围攻自身难保更残忍。

“我不跟你回去龙寝。我要去吃饭了。我饿了。”文瑾说,“我回来煮了饭,本来等你一起的。现在不等了。我自己也可以吃饭。你太让人心寒了。请你放开我。本宫说了多次了。”

“娘娘说一万次也对朕无用。这么好的棋子朕怎么舍得放手。朕至死片刻不放手了。”

说着,文瑾将身上他的手臂用力推搡,傅景桁用手攥住她两只手,往龙寝那边带。

老莫就低着头在旁边跟,心想爷这样恐怕没有毒发就被瑾主儿掐死了或者骂死了,跟到傅身边凑近耳朵说:“无影从那对下作母子那得知大盈兵在南藩外头驻扎。傅昶的亲信接待的大盈太子。藩王联合外敌要打起来了。”

无影就是那个老莫让他净身他不肯…的那个小伙子…

傅景桁见老莫说政事,便把文瑾先松开,一松人就跑了。

老莫说,“爷,何必呢,告诉主儿。纵然亡国了,她和您一起分担。一家子死一处在底下团圆好过于她恨您啊。”

“朕不可能叫妻儿老小与朕死一处。她替朕操心半辈子,这回不要她操心了。你叫子书秘密往南藩运兵,粮草也悄悄制备了。”傅景桁又吩咐,“而且…”

“而且什么?”

“她若知道朕并不是先皇命定的天子…傅昶才是,朕什么都不是…朕自卑…”

老莫愣了愣,您人都快崩了,就别自卑了吧!面子又不能当饭吃,“自卑兼为百姓中毒更容易让主儿疼您!不信您试试!”

“老莫…好了…”傅景桁叹气,“去叫张亭荺来龙寝,她小手指伤了,另外叫人布膳送过来,她将回没吃饭呢。”

言毕去看文瑾,居然跑出丈余,他急忙过去把人捉了,往龙寝拎,“去过称。”

文瑾的手被攥的很紧,她不得不跟着傅景桁的步子走,她边走边怒道:“你放开我,我不跟你回去!你听不明白吗!我猪油蒙了心才答应跟你回广黎国!阿州本来建议我远离你,去邱立国发展的!我可又回来了。回来头一天就失望透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