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瑾与他笑道,“你别在我跟前瞎蹦跶,惹恼了我,我叫我爹我外公他俩煽动朝野对付你。文广是我义父,二年不见我正打算去看看他叙旧。我哥在邱立为相国爷只待我一句话他赴汤蹈火。”

傅昶颇为忌惮。

文瑾说,“大盈狗在企图吞我河山,一旦引狼入室后果不堪设想。君上他做不成朝里老一,也未必是你。让我厌烦了我用穷尽毕生之力弄垮你。”

傅昶心痒难耐,他自然知道文瑾在朝里的影响力,实在对文瑾是渴望至极。

“有性格的女子挺好。我屋头那个叫干嘛就干嘛,又没什么本事,绣花都绣的蹩脚,无趣至极。不似你,第一回在南溪猎场一把小伞叫我落马,一回冷宫里头拿匕首刺我小腹。每次我都记着你的。”

傅昶对文瑾就更有种难耐,往前又逼一步,又叫她:“弟妹...好弟妹!他日改口叫...吾妻。”

“嘴巴放尊重点。”文瑾抬手甩他一巴掌,发出一声脆响,扇了以后又后悔叫他挨着自己,她轻斥一声便驱马离开去御书房了。

傅昶高兴坏了,摸了摸脸,又闻了闻手上余香,真是恨不得立刻接管老一的中宫皇后,自己才应该得到这样的妞儿啊,要容貌有容貌,要身材有身材,要学问有学问,关键有后台,怪道蒋淮州为她叛国呢,越想越向往。

文瑾驱赤兔来到御书房门外。

老莫大老远就从斜坡奔下来,揉揉眼睛,再揉揉眼睛,不敢置信道:“哟,今儿是什么如意秋风,把不问外事的主儿给吹来了。”

说着就把文瑾座下赤兔的缰绳拉住,往御书房院子里牵,因为君上惹人嫌恶,主儿连带着仇视他和清流,清流都郁闷死了,背地里直说弃傅从苏吧,主儿一个半月不同这帮人说话了,都是君上连累的,自己作死伟大让媳妇讨厌,还连累他们这帮下人也不受待见。

每次去中宫阿嬷都指着鼻子大骂一顿,轰着叫滚,阿嬷说别以为道清湖填平了你们主子干的坏良心的事情就过去了!落湖没了她,你们一个别想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