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”文瑾忽而想起太后顺口一提的游医,便道:“那个许方海...有下落吗?”

“没。许妍说她师傅外游不报行踪,她上回见已经是三年前了。但爷身子他等不了。这亏了爷一中毒就自己将腕子割血去肉除了大半的毒素呢,是个冷静理智的血性男人。不然恐怕不等您回京爷他已经仙去……”

文瑾闻言明白张亭荺已经尽力了,最好的医者实际都在王宫了,她眼下没有说话,张亭荺尽力了的,“你编纂的医书,我都有认真研读。以前说你是庸医,都是看你是老好人好拿捏罢,爱开你玩笑罢了。你多费心,张亭荺,我俩孩子还小,不能没有父亲,他母亲也年纪有了。朝里大事小情,加上南边和大盈打仗,没一件离得了他,他一倒,小家大家都没主心骨了。”

“属下一定竭尽全力。”张亭荺低头。

文瑾眼底有着对南藩王最浓重的恨意,傅昶在伤害她相知相伴的冷宫少年。她不能原谅傅昶。

她是个遇到事会去想办法解决的人。看看自己有什么,能做什么,尽力发挥最大效果。

傅景桁穷途末路将所有压力一人抗下,力保她薛苏二门不受连累。她又为什么不能为他破釜沉舟使薛苏二门尽忠职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