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醒来,他反倒走去窗边立在那里,“龙舟上我的确是因为中毒以及发生了很多措手不及的事情才推开你。千婵是我的属下。”

“太后娘娘都告诉我了。那日我刚回京,你那般待我,我言语也不好听。我如果知道你身子不好,我不会说你应该死在冷宫之类的话的。”文瑾听见是皇帝的声响,又念及他中毒之事,便朝他走了过去,从他身后把他腰身拥住了,只觉得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子也透着冰冷,她说:“你刚从书房下来?休息会儿吧,一会儿天明不是还去朝堂,你躺下,我给你揉揉额头吧?”

傅景桁被她纤细的手臂拥住,他腰身一紧,随即想到她下午和傅昶在一处背着他私会,便把她手臂拨开了,他嗓子有些颤,“嗯。稍晚点去朝堂。让清流押了一堆人,銮殿上等着朕呢。”

文瑾见他把她手臂拨开了,她颇为敏感,察觉到他在生气,并且极可能是在生她的气,她心疼他身体,说话也都细声细气,她是希望和他后来的时光每天都是美好的,“大王怎么了?有心事吗?若有心事,不妨说出来,我们聊聊,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。”

“没。”

傅景桁不多言,深深端详她,随即便在铜镜前头梳理发丝,毒发了,他没有用药压制,只疼的他拿木梳的手也不稳了,把眼睛也半眯了。

文瑾看出他身体不舒服在强撑。

外头老莫小声说,“主儿,君上该用药了没用药,得劝他服药呢,服了药还难以维持,不能任性不服药了,当下局势紧张,他不能有任何差池。不然当下这局面,谁也掌控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