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大好的夏凯，拍了拍闻池肩膀，正想要调侃两句……却发现闻池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？

“怎么了？是哪里不对吗？呃……你该不会是觉得，名片是岁岁的，所以我们不能随便用吧？人家岁岁主动给你的哎！”

“我没有那么迂腐。”

身在名利场，闻池在有些事情上比天真的同龄人看得更透。

他也不觉得合作是凌云集团单方面的施舍，这应该是互惠互利。

顶多是因为这张名片，让闻池的利益有所保障，不至于被趁火打劫而已。

他只是在想一个问题——

凌家和闻家是世交！凌志成可能认识他！

不，不一定。

十岁以后，他因为心理问题被送到国外治疗，之后便一直在国外留学，回来后几乎不怎么参加聚会，知道他长相的人很少。

所以凌志成也不一定认得他……

“所以呢？然后呢？”

夏凯不懂闻池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。

闻池摇摇头：

“没什么。”

随即弯腰，拍拍岁岁的脑袋顶，

“谢谢你了，岁岁。”

“不客气呀！”

岁岁笑得更加灿烂，还把名片往闻池的方向推了推。

闻池惊讶：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现在就打？”

“嗯！”

岁岁用力点头。

夏凯跟着附和岁岁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