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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鸠占鹊巢,夺走了她的一切,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对她兴师问罪,实在可笑之极。
每每想到这一点,想到她的孩子像流浪狗一样流落在外,无法回陆家认祖归宗,她心里的恨意就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
她是个极端要强的女人,放眼所有的顶级豪门家族,只有陆家才配的上她。
没能嫁入陆家,是她人生第一次挫败,第一次失望。
而陆景瑜的出生,是她第二次挫败,第二次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