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回头对着林雪微微一笑，“先坐一会儿，我刚锻炼完，准备冲个凉；你先和顾凡聊着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林雪回之一笑。

等林默上楼以后，顾凡毫不见外地往沙发上一躺，环顾着眼前这个宽敞到夸张的客厅，惊叹道：“这个装修…啧啧。”

林雪抿嘴一笑，“没想到随便在学校门口逮了两个学生，居然都是富二代；我这是什么运气？”

“富二代倒也不至于，顶多算是小有资产，而且也是父母的资产，和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顾凡坐正，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：“至于运气嘛，倒也算不上；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养孩子是一件特别耗费金钱和时间精力的事情吗？”

林雪眼露意外。

顾凡再道：“如果没有条件，更多的人会选择不要小孩。”

“这倒也是。”

林雪笑了笑，“看上去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，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种有深度的话。”

顾凡乐了，“大姐，你是多看不起现在的高中生啊？”

林雪摇头，“倒也不是看不起，可能是固有印象的影响，我上高中那会儿，班里的男生大多数都很…幼稚。”

顾凡摇头晃脑道：“时代在进步，社会在进步，教育也在进步，学生自然会也会跟着进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