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凝听到这话后，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。

“不过他的计划好像并没有成功，他能找到那些人吗？”

“名单不是给你了吗？”

“那份名单上是先前陆竟池交上去的那份吗？”

“不是，还有后面他查到的，也就是广龙没有交代的，比原先那份更完整，陆言启自己肯定也没闲着，他们两个人手里加起来的，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司凝神色终于舒展了几分，随后又骂了句裴卿声，“那个坏东西，先前还想怂恿陆言启杀了我呢，他才是那个该被制裁的人！”

司央叹了口气，“他现在在国外呢，还有柳家这棵大树，想制裁他有点难，搞不好哪天柳家都被他收了。”

“他有这么大本事？”
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，柳月忱不是就被他弄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