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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问题他都能想到,陆竟池自然也能想到。
他问了陆竟池,后者只是说不用管,随他去。
但萧梵显然是想多了,柳月忱在这里待了四天,柳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,仿佛他的生死对他们来说,一点也不重要。
要说不难受,那是不可能的。
柳月忱这两天日渐消沉了起来,也不骂了,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替柳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没想到会落到这种地步。
原先将他叫回来的时候,他还只是生气,而现在他们的不闻不问,却让他寒心。
陆竟池瞥了他一眼,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问道,“你伤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