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叶无道惊讶，水惊澜适时解释：“我们都是比较弱的族人，谈不上和仙帝有多亲切，太虚境一年不如一年，强者也越来越少，境界越来越难提升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水珊澜轻叹：“以前我们都不用杀戮，只用感悟太虚境的力量，有自己的选择之路，但是现在的修行路，若是不吞噬他人，那得需要花费多漫长的时间？”

“就是因为太难修炼，现在的杀戮之气，才会那么严重，我能感受到每个时空中，都残留着血腥的味道，令我厌恶。”

水惊澜呵呵笑道：“却是断了那些至强者的前程，才导致这安逸的生活消失，和太虚境外的宙宇之境牵扯上因果，注定了会酝酿成今天这般结果。”

说到这里，水惊澜的脸色肃然了一些，对叶无道小声道：“有些话不敢告诉你，但不告诉你，总觉得心里不舒服。”

“其实，皇者之上，已经断了两层路了，现在的皇者，就相当于上古时期的仙尊甚至是仙帝，只不过他们没有办法，变得更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