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意境之中，世间的一切好似都变成物品摆放在他的面前，一丝一缕的穿过他的指缝，拂过他的面庞，而这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看得越发清晰。

他看到了什么？

他看到了那些使用灵力杀人抢劫作恶之人，他们的灵力，仿佛镀上了一层灰蒙蒙的东西。

他也看到了那些私使用魔力解救他人，为自己心中的正义而战斗，他们的魔力，又是那般的纯粹。

究竟什么是善恶？善恶绝对吗？

萧子宁心中问自己，慢慢的，他的体内似有一股奇妙的意境弥漫而出，他所处的空间，仿佛变成了那遍布繁星的星空。

璀璨而又美丽，黑夜，也有黑夜的美。

“善恶自在人心，不是一个种族，一种力量去定义的，力量更无善恶之分，善的是人，恶的也是人。”

他从世俗到昆仑，再到舟山岛，到东陵大陆，一路走来，他发现了不管那一个世界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恶意，他更是见证了无数的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