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，金缕衣都需要对这些死者，做点什么。

“嗯！”殷红妆收下银行卡，重重点头。“大人，人死不能复生，你也不要太自责。这并不是你的错……”

金缕衣沉默了一会儿，又问道：“那对我的处罚呢？宣布了吗？”

金缕衣虽然被抓是被冤枉的，但是她在停职期间，依然调动燕京卫的力量，擅自行动，而且还连累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丧命。

对此，她已经做好了朝廷降罪的心理准备。

“额……”殷红妆顿了顿，如实道，“连降三级，停发一年俸禄，停职等待进一步的审讯。”

闻言，金缕衣苦笑一声，觉得对自己的这点处置，都有些从轻发落了，或许是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吧。

“那谁接手了燕京卫指挥使一职？”金缕衣好奇的询问。

“这个……”殷红妆终究还是遇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一个问题，顿时亚历山大。

见副官欲言又止，金缕衣误以为，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继任者。

那么答案，似乎只有一个。

“是不是韩樱托关系，接手了指挥使一职？”金缕衣苦涩的道，“我就知道，我们不能犯错。只要犯一次错，对手就能将我们一脚踹开……”

“不，不是的！”殷红妆无奈摇头，“她远在青州，就算是得到消息，一夜之间也赶不回来。不是她。”

“那是谁？”金缕衣又好奇的追问。

“是……”一再逼问之下，殷红妆最终低声坦言，“是我……”

什么！？

金缕衣听后，顿时大吃一惊，这是一个完全出乎她预料之外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