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手旁边的钢笔，一边批阅文件一边道：“你说吧。”

李清歌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，一时有些意外，却看到他提笔随便抓了份文件就开始签名。

“等等！”

顾寒城抬头，不解的望向她，李清歌指着那份文件，恼怒的说：“你看清楚，你签错了。”

低头一看，顾寒城这才发现，手中的文件原本是要驳回重审的。

但是这些东西只有对顾氏特别了解的人，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，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签错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