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问，沈玉茹反倒有些迟疑了。

又皱眉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，这才确信道：“是，是垚国人，我没认错。”

“垚国？哪个垚？你又是怎么认得的？”

江云萝追问。

“三个土的垚。”

沈玉茹放下茶杯，在江云萝对面坐了下来。

随即拿起画像，又端详了一阵子，这才继续道：“垚国是几百年前的国家了，那个时候，还没有四国，郡主肯定是没听过的，若是问宫内史官，定然会有人知道，至于我，是听我我哥哥他......”

提起亲人，沈玉茹沉默了一瞬。

随即又调整了一下情绪，这才继续道：“我哥哥他平日里就喜欢钻研这些以前的东西，垚国也算是个大国，留下了不少传说与画本之类的古物，他曾经花大价钱淘过一本书，上面的记载与画像，就和郡主画下来的一模一样，若不是听他和我讲的多了，我也认不出来。”
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