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以见得？”杨洪吃了一惊，他没想到晏果能猜到大致，出于好奇连忙追问。

“鹿心羽脾气急，性格又比较烈，她哪能肯忍受这种屈辱，虽说年轻时犯过错，她就是再笨，也不可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。马静更不可能了，从小养尊处优，什么没见过，一千万就能让她丢掉尊严？不可能。我大胆猜测，能为了一千万忍受屈辱的，多半是个寻常女子，一个只追求结果不重过程，为了利益心甘情愿当奴隶的人，看来你杨总给她的提成可不低啊。”

杨洪心里明白，晏果看似随意的大胆猜测，但她粗中有细，能够把问题剖析的异常清晰，并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，大概率是在给杨洪留台阶。

“不多，只有百分之十。果果，你不用给我留面子，你不愿意说，我自己说，我他妈的就是个混蛋。”杨洪拿起扎啤杯，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