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是……

此时，江惟智等人借助大舰的遮掩，偷偷摸摸的观测着高空之上那张巨大无比的人脸，充满了感慨。

“可惜。”

“我们机械一途都没有运转天道的手段，晋升天灾级，似乎已经是极限了。”

“否则，凭借当初机械神殿的辉煌，也不至于沦落到此等地步。”

当然，其中也有不乏深受老一辈观念影响之人，比如有一位扎着马尾的女子绷着小脸，抬头看着那天道分身，语气坚韧的说道：“哼，老师说过，天道运转本身就是顺其自然，不应人为干涉的。”

“那可是就连传说中的神明，也未能执掌的力量！”

“这些人取巧窃取到天道权柄，走了歧路，以后定然会生出祸端。”

江淮智收回目光，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江明静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苦涩，道：“可我们也没见过神明啊。”

江明静一脸认真的辩驳道：“神明虽然太过遥远，但根据教授们给到的信息，作为超凡一途走得最远的无上圣主，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是执掌过天道运行的，都是直接从天灾级晋升到无上圣主，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江淮智无奈的笑了笑。

实际上，这种关于人类顶尖战力的争论没有太大的意义，层次上的差距，已经让他们的目光显得有些狭隘了。

没多久。

在新鲜期过后，察觉到高空之上的那道天道分身，仅仅只是看了他们一眼，并没有做出其他举动，于是，他们又将目光放在地面上的厮杀中，毕竟对于他们来说，这才是他们要追逐比较的对象。

“咦？”

“那个人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明明看起来只有毁灭级境界，却游离战局之外，像是压阵的主导者。”

这时，有人突然注意到苏启的存在，他们苏启身上并没有看到秩序之力浮现，却如同坐镇中央，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
“额，会不会是他实力过于弱小，参与不到这个级别的战斗之中。”

“毕竟，此人从相貌上来看实在是太年轻了，超凡者虽然拥有悠久的生命，让自己在生命力鼎沸的时候，重返青春，维持最好的身体状态，但……很少人能够恢复到二十岁的模样吧。”

很快，江淮智说出了自己的见解，认定此人实力低微。

可话音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