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沈小姐吗。”陈卓略微有些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
“是的，是我，陈先生，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？”

陈卓的语调极快，甚至还带着几分亢奋：“不，沈小姐，我不是想起来了，我是看到他了！”

“看到他了？谁，是当时和我姐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？”

“对，”陈卓说，“没错，就是他，我真的看到他了！他就在南江！”

“真的？”沈西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“我现在在中江路这边。”

“那他人呢？”

“他已经走了，我刚才看到他了，想了一会儿，然后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他已经不见了。”

“……之前我问你，你不是说见到了也未必认得出来吗，你现在怎么就能见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之前和我姐姐在一起的男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