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男怒道:“你们这些华夏人,不懂医者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吗?不是你们想的那样!”

“但那是你们自己电影里演的呀,又不是我们拍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西装男脸皮颤抖,却又无法反驳,只能骂道,“一群华夏猪!病夫!一百年前你们是东亚病夫,现在还是东亚病夫!所以,你们就只配到‘病夫堂’来看病!”

他这话一下子激起了民愤,群情激愤起来。

“狗日的你放什么洋屁呢!”

“就是,狗日的你本事开医道馆你去开啊,看谁会去你那儿看病,谁去,我堵你门口,骂不死他!”

……

西装男忽然哈哈大笑:“你们这些猪,只会逞口舌之快。胡师约已经快要死了,只有我能治好他!”

“我不信!要是你说的是真的,我就去你那儿看病,但你说的要是假的怎么办?”

“要是假的,我切腹自尽!”

哄!

现场一下子炸了锅。

这东瀛人说的煞有其事,搞得大家都有点无所适从了。

来这里的人都是冲着同庆堂的招牌来看病的,而同庆堂的招牌就是胡师约。

如果胡师约自己病了,还要靠这个东洋人来治病,那传出去,自然大家就会蜂拥而去他的医道馆。

“同庆堂的人呢?怎么不出来说句话?”

“是啊,叫胡老出来啊,让这厮切腹自尽!”

“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?”

……

西装男面露得意之色。

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大堂最高处的“杏林圣手”的牌匾,朝癞痢使了个眼色。

癞痢点点头,轻轻一跃,一下子就跳上了六七米高的房梁。

看客中有人叫了一声好。

也有人指责:“你替鬼子叫什么好?”

那人说:“我只为功夫叫好,咱要是有人盖过他,我叫得更响!”

癞痢脚在梁上一点,伸手就要去摘匾。

斜刺里突然一条身影飞上来,速度比他还要快上几分,啪一抓一搭,揪住了癞痢的手腕,一把将他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