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回过味儿来,忽然惊出一声冷汗。不知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,就在今天之前,他所认识的京圈儿里,说起白五爷,谁不挑大拇哥?

白君堂撇撇嘴,对白敬亭的说法不以为然,还是认为自己这个大侄子太老实了。可人家是家主,家主发了话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

“敬亭,你刚才可是说了的,打赌的是你屋的那两成股,可不兴把我们大家伙儿的股份给稀释啰!”白白君堂提醒道。

白方兴一直没有说话,这时候怒哼一声,道:“老五,你这是什么话?都是一家人,有福同享、有难同当,何必分什么你我?”

白君堂对白方兴有些忌怕,道:“瞧三哥您说的,我这不也是为家里别的兄弟着想嘛!您在白云观出家,您是不知道拖家带口的累,日子过得多不容易,大伙儿就指着那点分红过日子呢。不像敬亭,他是家主,又是京城头号名医,饿不着他。”

白君堂硬话软说,把白云观都搬出来了,弄得白方兴也没话说。

白方兴心里本来就不痛快,因为今天输掉的股份,他要负一多半的责任,但他已经出家了,在白家没股份,更不能动白云观的产业,只能干着急。

白敬亭笑道:“三叔,五叔,你们都不用说了,这本来就是用我那两成股下的注,绝不会影响白家其他人的。好了,此事到此为止,谁也不许再提了。”

这时候,他这个家主的威严才算显现出来,一句话,让白家人全都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