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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熬着吧,等到熬不住了,就是该死的时候了——
溃烂,发臭,但嫌弃的目光里痛苦地死去——
县里隔壁张家大太太就是这样耗死的。
对于连自己求医治病的自主权利都没有的可怜女人,蒋素英很有耐心,动作尽量轻柔,但刘氏还是疼得冷汗直冒,因为她脱出的宫颈已经溃烂,流着血水。
可能是自己抹了一些止血的药,但没有效果,反而和血水混合散发出难闻的味道。
“大嫂,你还记得张大太太吗?就住我们家隔壁的张家。”刘氏太疼了,也可能是害怕,她想跟蒋素英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