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厉霆琛直接将人带到了小黑屋，他拖着把铁椅坐到男人对面，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，俨然一个铁血教官的模样。

资料上是男人的简历，是某国最神秘的特种兵，代号黑狐，曾经在国际特种兵比赛中还拿过冠军，精通海陆空三军作战，军衔不低，在五年前消失。

不是退役，而是在某次任务中摔下悬崖失去了踪影，一直隐姓埋名到现在。

“黑狐，我听说过你。”厉霆琛放下资料，“你既然没有退役，这些年在给谁卖命？”

黑狐只是抬头看了厉霆琛一样，眼神云淡风轻，“你觉得我会开口？”

“让人开口的方式有千万种，你喜欢那一种？”

“没用的，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，就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。”

“我知道你的嘴硬，不过啊黑狐，你离开这个圈子已经有五年之久，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逼问的手段并不是威逼利诱。”

厉霆琛拿出一支针剂，“这是最新研制出来的禁药，服用后会让人失去意识乖乖听话，也就是说我让你往东你就会往东，我叫你说出真相你就会乖乖说出来，我现在年纪大了，见不得血，你好好考虑一下，是自己说还是我问你来说？”

黑狐眼神闪过一抹冷意，“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药物。”

“呵，有没有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厉霆琛拿着药剂一步步朝着黑狐靠近，低声在他耳边沉沉道：“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