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苏清予的错觉，他盯着她的脸眼神有些复杂。

但这种复杂不太像是男女之情，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目光。

慈爱中又夹杂着一些别的。

仔细想来路易斯除了一开始对她很冷淡，后来收她为徒之后对她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在外人面前他脾气古怪，手段毒辣，被誉为医学疯子。

可他对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说过不。

明明是他的试验品，他没有禁锢自己，当年自己说逃就逃也没有半点生气的。

听说在自己之前他有过一个徒弟，但那人心术不正，他曾说过此生不再收徒，却轻而易举就收了自己，苏清予觉得路易斯对自己是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