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锋在兰城上学的那一年，有两个人让他记忆深刻。

一个当然是老婆秦卿，另一个就是白向南。

当时李锋跟白向南是关系很好的哥们儿，后来他跟秦卿结婚的时候，白向南正在南方打拼，虽然没赶得及回来，但还是送来了礼物。

不过他被抓进精神病院关起来后，就断了联系。

苏小雅激动道：“你果然认识向南，我以前经常听他提起你，总说你是他人生的贵人，还说要找到你的下落，报答你，我们家里都留着你们的集体照……”

“你跟白向南什么关系？”

李锋问她。

苏小雅脸色有些复杂：“向南是我前夫，果果就是我跟他生的孩子。”

“那他？”

李锋看了眼站在远处的钱宁。

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，顿时浑身一抖，以为李锋要报复自己。

“向南两年前去世后，我就改嫁跟钱宁结了婚，果果一直是她爷爷奶奶带着。”

苏小雅眼里露出一丝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