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自己，与自己和解，这件事说难也难，说不难也确实不难，能迈过去，一切安好，迈不过去，自我折磨。

张灵玉就属于那种迈不过去自我折磨的人。

没办法。

张灵玉迈不过去，那就只能他老天师这个当师傅的帮帮忙了，逼着张灵玉直面过往。

最初他还还担心周风流太弱，遇上张灵玉逼不出来张灵玉的全部实力，故而昨晚还熬了大半夜，如今一看...

都多余了。

他张灵玉能逼出周风流一半功力就算是烧了高香。

...

“周风流...你看到了么？”

张灵玉施展出阴五雷缓缓覆盖整个比试场地，他微微举起手来，那浑浊的黑雷自他手心流下。

“看到什么？”

“这水脏雷所化的...浊精之相。”张灵玉解释了一句，又把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周风流：

“走泄元精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许算不上是什么大事，但我自幼就出家，自诩道心坚固无比...却轻易的破了元阳。”

“这水脏雷就是我恶行所结出的恶果，这就是我曾经那丑恶之相。”

张灵玉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这水脏雷后，他也似开解自己一般讲着心里话，见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：

“虽然当时有诸多复杂情况交织，但我走泄元阳的事情并不是你的过错，是我张灵玉心性不坚，为了所谓的堂堂正正天师弟子的身份，怪罪于你来消除我心中的愧疚感。”

“甚至上次见面...还担心你会说出去，对你大打出手...你我之间所谓的恩怨，只是我强加怪罪在你身上。”

“周风流...对不起，是我张灵玉错了。”

张灵玉大声道歉着，他似与周风流和解，更似在接受着自己当初的过往。

...

张灵玉这话一出，在场众人先是沉默，随后爆发出了热烈的讨论声。

“好家伙！传闻是真的！逼斗战神跟张灵玉之间还真是有爱恨情仇的过往啊！”

“张灵玉有过女人...真看不出来啊，这一脸禁欲相的老道士真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