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只要你成功一次，你就赢了。我们是神灵，神灵就该如此，而不是跟凡人打个赌就输得那么彻底。”

莎尔冷冷地说：“别人都说你疯了，我之前还以为只是谣传，但现在看来，你是真的疯了。你知道那巫妖卷入了什么事件之中吗？死神的神职将要更替，你是想让克兰沃找到杀死你的借口吗？”

“在指责我之前，你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吗？那可是卡尔萨斯登神术啊，你不也在挑起魔法女神与死神之间的争斗吗？既然如此，多我一个又有什么不同呢？”

莎尔更加不快地反驳说：“既然这样，你还告诉我做什么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，这事我早就不管了。黑暗魔网是我能拿出的最后的筹码，你想做什么不用告诉我。”

黑暗中的声音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。

“哈哈哈，莎尔啊，你根本没听我刚才说的话，对吗？我本来就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啊，我也不需要你跟我联手。我只是单纯告诉你，我也在安排我的计划而已。纯粹的阴谋不需要获益，只需要观众。

“而你就是其中之一，希望你会喜欢接下来的剧情。”

这恶毒的声音缓缓隐去，仿佛真的只是来找莎尔聊聊天，只是通知莎尔看戏。

莎尔仔细检查了一下，确认那些入侵的异种神力已经消失，莎尔才嘲讽着说：“没有利益，只是为了阴谋而阴谋？这话你骗骗自己还行，再不行动的话，你的神职都要被那巫妖抢走了。

“黑暗魔网的所有知识我已经交给诗人，祂要想动手脚，一定会跟耶格有冲突。啊，这个剧情，就像是回到了克兰沃还没成为死神的时候。”

莎尔突然有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，自从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之后，祂就彻底置身事外了。当一位神灵承认了失败，躲在神国里面就可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这便是神灵高于凡人的地方，凡人总是无法抽身事外，会被世界的变化裹挟，被时代浪潮推着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