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度摸着小松灵子的头发，轻声问道“难道你能够舍弃复国，随我去大明？”

小松灵子的手顿时停留在韩度胸口，下一刻她猛地抬起头来，身体挺立的笔直双眼目光如炬盯着韩度。

韩度脸色平静的看着小松灵子，片刻之后微微叹息一声：“你过还是舍不得......”

“我......”小松灵子也知道她的反应太大了，连忙低下头小声解释：“我是真的爱你，可是父皇临死的时候我答应过，此生一定要重建倭国......”

韩度微微点头，他相信小松灵子的话是真的，但韩度认为比起自己，她更加喜欢的是皇位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放弃复国，随我去大明为我素手调羹呢......”

自嘲的低头笑了笑，韩度摇头：“看来，是我自己想多了。”

“不......”小松灵子神情一紧，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看向韩度。

可是下一刻，小松灵子又把脚给收了回去，面露难色地使劲摇头：“韩度，我当然希望能够跟你回到大明，甚至愿意为你做所有事情......但是......”

韩度抬手止住小松灵子的话，微微一笑摇头叹息：“你不用说了，我明白。”

小松灵子心里一颤，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望着韩度，几次欲言又止，但是最终她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她当然想过要不要跟着韩度去大明，但是最终她还是不能放弃复国的想法。甚至在小松灵子心里曾经都想过，等到复国之后她就放弃一切去找韩度。可是当她独掌大权之后，权力给她带来的满足感远远要超过韩度给她带来的，自然而然的她的想法便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