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燕荣安并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那个......脾性可还好？”梁蔚自觉尴尬，连忙转移话题，端起一旁的茶杯，喝了一口。

燕荣安看了他一眼，朱唇轻启：“你觉得我的脾性怎么样？”

“你？”梁蔚从茶杯抬起眸光，看了他一眼，咳咳了几声开口：“外面都传你手段血腥残暴......”

他和燕荣安同师门，燕荣安什么脾性他当然知道。

阎罗王的脾性可能差不多。

得罪不起！

他当然不能掉进陷阱说出内心话。

“其实也没有这么差。”梁蔚嘴上安慰他，脸上的皮笑肉不笑分明真实。

燕荣安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子上，淡淡的开口：“她也没有这么差，比我差了一些。”

梁蔚：“......”

他脸上的笑容迅速一僵：“什么？”

燕荣安理了理袖口，浅浅的目光看向他：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“脾气不怎么好，应当是个美人了。”梁蔚并非世家子弟，没有那套繁文缛节，说话也是坦荡。

“是啊，她说她是天下最美。”燕荣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