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对燕荣安的真刀实枪，在面对燕老夫人这个年长的女人时，他却是硬生出几分惧怕。

钟孝全深呼吸一口气，都怪那杯酒的毒......

钟孝全走出东灵宫，见到燕老夫人，连忙朝她噗通一声跪下，搀扶着她起来：“燕老夫人，这么冷的天气，怎么能让您跪在这里，朕扶你起来。”

他都跪下了，燕老夫人纵然是不想起来，也不敢贸然冲撞。

李殊念看到这一幕，一定会觉得好笑。

钟孝全能这么跪，真的不奇怪。

以前他为了在她和李浅荣面前，什么卑微讨巧的事，都做得相当出色。